大橘猫猫拳

🐴的忍不了,一拳把地球干爆

【瓶邪】七夕物燥 小心火烛

七夕贺文,嫩牛五方系列,雨村沙雕日常,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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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定律一样,似乎每年七夕都会下雨,据说是牛郎和织女没有见到面,织女伤心流泪,天降暴雨,干脆让天下眷侣都安心呆在家里不要出来给单身狗们添堵。


  伟大,实在伟大,要不是我已经有了家室脱离单身狗阵营,几乎都要被她感动,但现在风水轮流转,就得另当别论,前一天晚上我还巴巴儿地夜观天象,看着天边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祈祷第二天是个大晴天,否则我绞尽脑汁好不容易制定的七夕出行计划就要泡汤。


  自从我们哥仨扎根雨村如火如荼开展中年创业计划,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一天到晚接单,收货,从隔壁大妈家鸡打鸣忙到晚上狗上窝,更不必提出行游玩,闷油瓶甚至比我们更忙,每个月都要抽出几天时间飞上海,那群心怀不轨的张家老东西还是贼心不死,抓住一切机会企图拐走闷油瓶继续他们的狗屁复兴大业,开玩笑,老子差点把自己命搭进去折腾成这幅样子,好不容易把他从一团烂泥里拖出来,怎么可能再让不知道哪个旮旯冒出来的张三李四用一些狗屁不通的理由再把他埋回去。但忙归忙,生活还是要有仪式感,我对西方的情人节没多大兴趣,但却对传统七夕情有独钟,也许是因为小时候我妈总是给我讲牛郎织女的故事,什么美好浪漫的爱情故事,什么花前月下长相厮守,一生两人三餐四季,随着年纪越大,越向往平静安定的生活,能一起活下去就是最幸运的事,不过这些现在都已经实现了,怎么说人也要有更好的追求。


  可这贼老天就像故意和我作对,前一天晚上还月明星稀,第二天早上一睁眼,窗外乌云暗暗地压下来,空气中满是水汽和土腥味。


  法克鱿,凉凉。


  我窝在床中间盯着窗外思考人生,脸整段垮掉,这时候闷油瓶走进来,坐在床边握着我的肩,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道,“解雨臣和黑瞎子要来。”


  “???”


  “他俩来做什么?”


  什么情况?还嫌我不够惨吗?天气不如意就算了,难不成二人世界还要变成五人行??


  “解雨臣叫你给他回电话。”他又说,把放在床头的手机递给我。


  让我看看这个解大花要作什么妖。


  电话那边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解雨臣不急不缓慢慢悠悠地“喂”了一声。


  “你们别来了,我要和小哥过二人世界。”我面无表情地说。


  “你确定?”解雨臣那边杂音很大,声线混杂着沙沙声,有些听不大清楚,“可是我们已经在机场了,马上登机。”


  “那就回去。”


  “我和黑瞎子带了好东西给你,等着,到时候来接我们,要登机了,不说了啊,到了再打给你嘟嘟嘟…”


  我看了看黑掉的手机屏幕,冷静的对闷油瓶说,“小哥,我们私奔吧,去那两个臭不要脸的找不到的地方,让胖子看家。”


  “私奔?”闷油瓶看着我,重复了一遍。


  我拉过他的手,特别郑重地说,“娘子放心,夫君我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绝对不会始乱终弃。”


  闷油瓶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也难得地陪着我戏精上身,他淡淡地看着我,低着头,硬是营造出一种忧郁的气氛,“不会朝秦暮楚?”


  “肯定不会。”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他突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我怀里把手抽了出来,“可你昨天才抱过别人。”


  我一楞,下意识地否认,“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闷油瓶用一种看渣男的眼神看我,我一瞬间竟然有些心虚,好像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但又实在想不起来昨天除了他还抱了谁,胖子?那是不可能的,这么热的天我怎么可能去蹭那一层肥膘,不应该了呀,我除了带小满哥和西藏獚出去遛弯的时候,西藏獚那个懒虫到最后嫌累不肯走,于是我把它抱回来以外…等等,西藏獚???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才意识到着了他的道,咬牙切齿地朝闷油瓶扔枕头,“你这人怎么怎么这么小心眼呢,连狗的醋都吃?!你个陈年大醋缸子!”


  大醋缸闷油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枕头重新塞回我背后垫着,亲了我一口道,“还早,再睡会。”


  左右今天下雨,计划全部取消,我干脆也一卷被子睡回笼觉。结果这一睡直接睡到下午,可能是昨晚被闷油瓶折腾的狠了,原本就空觉,这一下直接将睡眠连本带利地补了回来。听声音闷油瓶应该在厨房里,听着听着我皱了眉,感觉动静不太对劲。


  “花儿,这刀不能这么使,这是切牛排,不是切人。”


  “你闭嘴。”


  ???我一个翻身下床,鞋都没来得及好好穿就冲进厨房,背对着门的三个人围着围裙齐刷刷回过头看我。


  “你醒了?真能睡。”解雨臣举着刀说。


  “啧啧,看到为师都没什么表示,白养了你个欺师灭祖的徒弟。”黑瞎子正在剃骨头上的肉,看得我心惊胆战,生怕他剃上头了拿我家的狗开刀。


  “操,你们俩什么时候来的?”


  闷油瓶把我落在客厅的一只拖鞋捡过来给我穿上。


  黑瞎子腾空舞了个刀花,血水差点甩解雨臣衣服上,“在你睡的像头死猪的时候。”


  “法克鱿。”我朝他竖了个中指,心说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好不容易接受了七夕五人行的现状,我慢慢悠悠地凑上去看他们在倒腾什么玩意儿。


  “嚯,牛排。”我咂咂嘴,“万恶的资本主义。”


  小花举着刀回过头,朝我露出一个特别春暖花开的笑,“那你就别吃。”


  “解爸爸我错了,您切牛排的姿势真帅,真的,贼帅贼有型,帅气中还带着一丝放荡不羁的英气。”


  黑瞎子挑了下眉,侧过头挤兑我,“我也耍刀呢,怎么不见你夸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毫不客气怼回去,反正哑爸爸在场,量他也不敢对我做什么,“你就是个蹭白饭的。”


  黑瞎子闻言笑了笑,对闷油瓶说,“听听,这么不讲理,哑巴,你在家里的地位看来不怎么样啊,兄弟辛苦辛苦。”


  “我呸,你别教坏小哥。”


  胖子在屋檐下面择菜,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厨房里挤不下四个大男人,更何况胖子一个抵三个。我实在不好意思一个人闲着,便也屁颠颠地溜达过去和胖子一起择菜。


  “去去去,”胖子一挥手无情地把我拨开,“胖爷我都快干完活了,你来凑什么热闹?一边儿玩儿去,别添乱。”


  我一腔乐于助人热血被无情扑灭,怪委屈的瘪嘴,“干啥呀,我好心过来帮你忙。”


  “别了,你的好意胖爷我心领了。”胖子叉着腰轰我,“胖爷为你那老腰着想,昨晚上那动静大的哟,差点可就扰民了,赶紧滚去歇歇,还当你是小年轻呢。”


  我下意识地揉腰,讪讪地躲去沙发上坐着,感觉自己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事实证明人一旦闲下来就会做傻事,厨房里忙着三个,外头忙着一个,我怎么着也坐不住,看着空荡荡的桌子发呆,正出着神,突然恶从胆边生。


  当闷油瓶他们煎好了牛排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出来的时候,解雨臣第一个愣在原地,差点被低着头的黑瞎子撞上,紧接着是面无表情端菜上桌的闷油瓶,他神色如常地讲四个盘子放在满是蜡烛的桌上,随手擦了擦滴下来的烛蜡。


  “烛光晚餐,怎么样,厉害吧?”我像个傻狍子一样傲娇的昂起我的小脑瓜。


  然后挨了一个爆栗。


  我委屈,但我是个成熟的大人,所以我不说。


  但最后蜡烛还是被保留了下来,虽然胖子觉得一群人围着一桌蜡烛吃饭总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好在解雨臣的牛排味道是真的棒,所以一切其他因素都可以暂时忽略。


  刀叉我用起来并不费劲,解雨臣不必说,小刀甩起来像艺术一样,黑瞎子和胖子就比较随意,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闷油瓶竟然也用的很熟练,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优雅,难不成他以前专门练过?闷油瓶刚切了一块牛排放在我的盘子里,“以前,训练需要。”


  我点点头,一叉子下去塞满了整嘴的肉。


  嚼吧嚼吧我又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问解雨臣,“你们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们吃一顿饭?还有这牛排哪来的?总不会是你买的吧。”


  “对了一半,”解雨臣说,“牛排是别人送的,太多了,吃不掉,所以一起带过来,反正你们两个不懂浪漫的七夕又不会外出。”


  哇靠,这就很不能忍了,我一拍桌子跳起来就要反驳,结果动作太大,一胳膊扫落了好几根蜡烛,桌子上瞬间火光一片。


  几个人瞬间跳起来,胖子往后退的同时还不忘端着盘子往嘴里塞肉,我狠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指挥他去厨房拿湿抹布。解雨臣和黑瞎子也没想到我会闯这么大一祸,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闷油瓶眼疾手快抽了将桌子上的菜都撤下来,用湿抹布盖灭火。


  解雨臣一脸看熊孩子的表情看我,感觉下一秒就要抄起扫把揍我屁股,黑瞎子倒是看热闹看的乐呵,一边站着高难度切牛排一边还幸灾乐祸,“小三爷牛逼,烛光晚餐还不够,直接来一出火烧牛排,啧啧,城里人真会玩,瞎子甘拜下风。”


  “…”


  谁规定的七夕要吃烛光晚餐,我日他八辈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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