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猫猫拳

🐴的忍不了,一拳把地球干爆

【瓶邪】这是另外的价钱

沙雕图衍生

雨村沙雕日常,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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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一脚刚进门就被早早蹲在门后的我拉过来,差点左脚绊右脚,仰面摔个大马趴。

  他抬手就要撸袖子,被我一下子挡下来。

  “你先听我说,”我看着他正色道,言之凿凿,语气迫切。

  胖子有些发愣,眨巴眨巴眼。

  “咋,咋啦这是,”他一边说眼神一边到处乱飘,生怕在他出门理发的这段时间里,家里出了什么大事,“是不是瓶仔出什么问题啦,终于受不了你的婆婆妈妈离家出走了?”

  “?”

  这回换我撸袖子:“你说什么?”

  闷油瓶正坐在后院的台阶上叠纸钱,半弯着腰,身旁的纸袋里垒起高高一堆金灿灿的小元宝,显得认真又沉默,暖色的夕阳洒在背上,肩膀上,落在细长的指尖,灵活地将一张金色的箔纸折成元宝。

  胖子沉默了一会儿,转头对我说:“咱能做个人不,人家瓶仔还在勤勤恳恳辛辛苦苦的给你家祖卝宗叠纸钱,你怎么能一枝红杏出墙来,人干事?”

  我反问:“你不想出墙?”

  胖子嘿嘿一笑:“家庭不如野花香。”

  “好,”我点点头,反手一个擒拿,直奔下三路就是个猴子捞月,手起蛋在握。

  西卝藏獚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凑热闹,两人一狗打作一团,狗毛满天乱飞。

  “撒手!”

  我叼着根牙签看着远处的夕阳,显得好不忧郁,顺手理了理飞扬的鸡窝头。

  胖子搬了张小板凳坐在我旁边,怀里抱着秃了的西卝藏獚。

  沉默,是西卝藏獚在混乱中被失手揪掉的狗毛。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兄弟?”

  胖子:“你想干嘛?三卝不干啊。”

  “什么三卝不干?”

  他掰着指头数给我看:“得罪你二叔的事不干,得罪大花的事不干,得罪瓶仔的事不干,简称,三卝不干。”

  我没理他,继续将:“你觉得,看在今天七月半的份上,看在祖卝宗的份上,小哥能不能网开一面,给我一根烟过过瘾?”

  “不能。”

  “…………”

  我被噎了一下,感觉生活瞬间失去了希望,没有香烟大宝贝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我连抽一根烟的自卝由都没有,我失去了自卝由,失去了做人的快乐,而那个正在叠纸钱的男人虽然长得那么帅那么养眼又能干又养眼,但他连我这点小小愿望都不愿意实现。我生气了,我要闹了,我把他儿子关进小黑屋三天!

  胖子看我一副半死不活的衰样,啧了一声:“你丫能不能有点出息,想抽烟就直接找瓶仔说,之前在外头你不是还得瑟,哦哟,你吴邪是谁呀,是一家之主,你指东咱小瓶仔不敢往西,你说一他不敢说二,怎么着,这就怂啦?”

  我不是很想理他,继续蹲着装死。

  胖子等了一会儿,见我没什么反应,自己觉得没意思,又颠颠的凑过来。

  “真那么想啊?”他问

  我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嘴里的牙签都快被咬烂了。

  胖子摩拳擦掌出歪主意:“这样,虽然咱们硬来肯定是不行的,要不……你来点软的?”

  “没用,”我挥了挥手,想到前几天缠着闷油瓶一下午,软磨硬泡什么招儿都上了,好家伙,愣是一丁点儿都不带松口,跟柳下惠似地,我都撅着嘴往他身上凑了,他倒好,索性眼睛一闭,搁哪儿装入定。

  “对小哥没用,他就是不松口。”

  “啧,你是不是傻,”胖子拿手指戳我的小脑瓜,好家伙,这丫手黑的,我都要以为自己被戳出脑震荡,嗷的一声跳出去。

  “咱得豁得出去,知道不,什么叫豁出去,”胖子手脚并用的比划,一边讲,唾沫星子到处乱飞,可怜怀里的西卝藏獚被平白无故洗了把脸,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你得用东西去交换。”

  我嘴角抽卝了一下,大概明白了他什么意思。

  “不行,正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我表示拒绝,并表示自己是个有节操的人,“卖艺不卖卝身啊。”

  胖子很是不屑,白眼快翻上天。

  “行了行了啊,就你还有节操,当年跟在人家屁卝股后面颠颠得跑得时候你咋不说自己有节操呢,啊,还守寡十来年,说出去谁信,省省吧,听胖爷我一句劝,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

  我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连唾沫星子飞脸上了都没什么感觉。

  “真,真的啊?”我还有点不太确定,“你确定?”

  胖子一锤定音,猛拍大卝腿给我下最后通牒:”一句话,想不想过把瘾,想不想快活似神仙,想不想翻身农卝奴把歌唱!”

  我和他一击掌,“干了!”

  然后在胖子的抛媚眼示范后迅速反悔。

  “我不行,真的不行,”我差点一个反胃,把午饭吐出来。

  胖子拉住我,一脸正经:“男人不能说不行,你行。”

  我:“真的不行。”

  胖子:“你真的行。”

  我:“我真的真的不行。”

  胖子炸起来:“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我被他猛地一下吓得有点发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套卝上了花衬衫。

  这尼玛就离谱,没想我吴邪一世英名,到老了还要为了区区一根烟折腰出卖色相,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活个屁,找块豆腐撞死得了,就算不撞死,被二叔知道了也得拿扫帚抽烂屁卝股。

  毕竟小时候我偷吃糖果蛀牙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吓唬我的。

  胖子看起来兴致勃勃,也不知道是真心实意给我出主意,还是单纯的想要看热闹。

  “来,看我动作啊,”胖子招呼我,“兰花指,哎对,兰花指翘卝起来啊——”

  我别别扭扭的跟着学,感觉手指像抽风的鸡爪。

  奇了怪,怎么以前看大花唱戏的时候翘兰花指一点都不觉得别扭,现下轮到自己就这么难,仿佛手指有他自己的想法,完全不跟大脑在一条路上。

  “是兰花指,不是泡椒风爪。”

  我:“?”

  我:“你是不是在骂我?”

  胖子否认:“没有。”

  我:“哦。”

  试了半天,勉强从泡椒风爪升级成正常的鸡爪。

  胖子有点破罐子破摔:“行吧行吧,勉强就先这样,真他奶奶的烂泥扶不上墙。”

  历经千辛万苦驯服鸡爪的我不是很想说话。

  “你要充分利卝用自己的优势,”胖子继续上课,“总结起来就一个字,扭,能怎么扭就怎么扭,懂?”

  我茫然地看着他。

  胖子一把挥开我:“起开,你个废物,让胖爷我来给你做个示范,学着点儿啊。”

  接下来的画面让我毕生难忘,冲击力极其强烈,强烈到不亚于上个月的台风雷阵雨,能掀翻屋顶鸡笼的那种,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一大块白花花的五花肉在面前群卝魔乱舞的景象,目光所及都是五花肉,和五花肉,以及胖子的媚眼。

这双眼睛,怕是不能要了。

  西卝藏獚半路就撒丫子跑了,大概是狗的本性告诉他赶紧跑,接下来的场面不是他一只柔卝弱的小狗崽可以承受的。

  但并不意味着我我一个成年人就能够承受。

  胖子气喘吁吁地扶着墙,故作帅气地一甩头,问我:“学会了吗?”

  我掉头就跑。

  “你他卝妈跑个屁啊!学会了没!”

  “你撒手,撒手!我要去洗眼睛,我要瞎了,你卝妈卝的,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要这么折磨我,说好的兄弟情大过天呢,你他卝妈再也不是我最好的兄弟!”

  “天真,哎,天真!你别跑啊!刚刚是不是没看清,我再给你示范一遍!”

  “滚啊!”

  最后一句“滚啊”说的太急,硬生生被我喊出了一声气沉丹卝田的“呱”。

  胖子愣了一下,然后捂着肚子扶墙爆笑,笑得地动山摇。

  我站在远处冷漠的看着他笑得前仰后合。

  妈卝的,他再也不是我最好的兄弟了。

  闷油瓶被我俩的动静吸引,远远朝这里望过来,正巧对上我憋红的一张脸,隐约也笑了一下。

  “???”

  就这,就这?一个两个都嘲笑我?

  我微笑,默默在心里给这俩小瘪三都记了一笔,以待秋后算账。

  烧纸在晚饭后,我们仨兵分两路,顺便带了一瓶矿泉水,方便烧完以后熄灭火星,后远灌木多,防止一不小心烧着了什么不该烧的。

  回来以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像往常一样打发闷油瓶先去洗澡,这大卝爷也没怎么犹豫,大大方方抱着睡衣就往卫生间走。没一会儿,听见哗哗的水声后,我这才蹑手蹑脚的跑到隔壁去叫胖子。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不太确定的问他:“这行不行啊,我咋感觉还是不太靠谱。”

  “你不懂,这叫破釜沉舟,”胖子满嘴跑火车的瞎编,“成大事者必先豁的出去,再说了,此乃身外之物,不碍事。”

  “可我还是觉得……”

  “你还是不是男人!”

  胖子猝不及防一声吼,把我吓得一哆嗦。

  “啊,啊?”我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跟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想抽根烟吗。”

“你丫懂个屁,”胖子说,“你以为这仅仅只是一场交易?肤浅!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战争,是尊严之战,看看是瓶仔的定力好还是你的魅力高,懂不懂!”

  我被唬的一愣一愣,细想一下感觉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但还是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好了,不要再屁话,”他把我往门外一推,顺手把敞开的衬衫领子又往下扒拉了不少,猛拍我的后背,“去吧,小天真,胖爷永远与你同在!”

  好家伙,整的跟我要去上战场一样,好像卧室里的不是闷油瓶,而是什么饥不择食的猛兽。

  在我在胖子房里磨磨唧唧瞎扯皮的时候,闷油瓶已经洗完了澡,正坐在床边上叠我俩的衣服。

  我猛吸一口气,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较量,你不可以怂,你要勇往直前,你要冲冲冲,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吴邪,你可以!

  然后我就冲了。

  “咳,小,小哥,看这边——”

  闷油瓶顺着声音看过来,微微愣了一下。

  我磕磕绊绊地朝他抛了个我以为是媚眼的媚眼,也许在他看来仿佛是眼睛出了什么问题后的挤眉弄眼,然后抬起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的朝他走过去,最后停在床边,身卝体一歪,直直坐在他的腿上,差点因为角度不对摔卝下去。

  我能感觉到闷油瓶的身卝体有点僵硬,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不正常吓得,顿时感觉一股内疚油然而生。

  “咳咳,”我又清了清嗓子,眨巴眨巴眼看着他,一把抓起他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上摸。

  “小哥,你看我怎么样?”

  闷油瓶微微皱了眉,缓缓打出一个?

  “有没有那种感觉?”我道,一边往他怀里凑,“有没有,那种呼之欲出,要出来的感觉?”

  闷油瓶闻言,略略想了想,有些捉摸不透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被他盯得发毛,尴尬的笑了一下就想往外退,结果还没起身又被他按下去。

  我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他,结果这大卝爷直接把手里的衣服扔了,搂着我的腰就往上颠了一下。

  我:“???”

  时刻怀抱职业操守的本人及时止损,拦住了他乱动的小爪子。

  “这位先生,”我看着他正色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闷油瓶一本正经的继续装傻:“什么价钱?”

  我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

  “至少得这个数。”

  闷油瓶一口答应,少见的干脆,“好。”

  我震卝惊了,没想到闷爸爸这么好说话,早知道就不这么费精力了嘛,直接上来一顿猛操作不就完卝事,哪还需要这么别扭。

  我喜滋滋得想,完全无视扒上胸口的爪子。

  交易以后,我摊在枕头上,朝闷油瓶要说好的价钱。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这大卝爷点燃了一支烟,自己悠闲地抽卝了大半截,最后递过来给我,说,“说好的,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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